脑机接口技术最新取得的进展:正面临从动物试验迈向人体试验的关键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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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机接口(Brain Computer Interface,BCI [4] ),指在人或动物大脑与外部设备之间创建的直接连接,实现脑与设备的信息交换。这一概念其实早已有之,但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才开始有阶段性成果出现。
脑机接口,有时也称作“大脑端口”direct neural interface或者“脑机融合感知”brain-machine interface,它是在人或动物脑(或者脑细胞的培养物)与外部设备间建立的直接连接通路。在单向脑机接口的情况下,计算机或者接受脑传来的命令,或者发送信号到脑(例如视频重建),但不能同时发送和接收信号。而双向脑机接口允许脑和外部设备间的双向信息交换。 [2]
尽管在跨界造车之路上已摸爬滚打了长达30年,但家电巨头们在“造什么车”和“怎么造车”这样关键性的问题上,仍然没有达成太多共识。
近日,背靠创维集团的创维汽车完成了对纯电、混动车型的双覆盖,并宣称“要成为世界热销新能源汽车品牌”。与此同时,同为家电巨头的美的则强调“没有要造车,全心全意把汽车零部件做好”。
不仅是跨界路线,两家企业布局汽车业务的理念也迥然不同。美的集团汽车战略的载体——威灵汽车总经理陈金涛强调,美的不会套用家电打法来“做车”;而创维汽车常务副总裁、联合创始人贾凡则提出,创维汽车要把中国家电崛起的这一套逻辑复用到新能源汽车行业。
美的和创维的分歧只是一个缩影。近几年来,美的、海信、海尔、创维、格力等家电企业,相继宣布进军汽车行业,由此正掀起新一轮家电汽车跨界造车热潮。与上世纪末至本世纪初曾出现过的第一轮造车热潮相比,家电企业们在路径上的共识没有继续保持下去。本轮热潮下,虽然一些家电企业继续“沉迷”整车,但有更多家电企业转向了汽车零部件领域。
从沉迷整车到聚焦零部件
早在上世纪90年代末至本世界初,美的、奥克斯、春兰、新飞、格林柯尔等家电企业,就曾掀起过第一轮跨界造车热潮。随着中国加入WTO,国内民用车市场开始腾飞。对于在家电市场赚得盆满钵满、意气风发的家电企业而言,造车成为了它们花钱扩张的好方向。
春兰1997年组建了春兰汽车,生产中、重型卡车;美的2003年后相继收购并改造了云南、湖南的客车厂,形成了两大基地;奥克斯也是2003年进入汽车行业,并推出过郎杰品牌的SUV产品;格林柯尔2004年完成对亚星客车的收购。
与乘用车相比,商用车产品的品牌敏感度较低,而且有大量可供收购的客车厂,家电企业可以轻易获得资质。但入门容易成功难,第一批跨界造车的家电企业大都只坚持了几年时间,就纷纷败下阵来。
春兰汽车2008年7月以被江苏徐工收购后黯然消失;美的2009年后将两大基地卖给比亚迪和长沙市政府,结束了造车之路;奥克斯汽车2005年便宣告退市;格林柯尔2006年底完全退出亚星客车。
与第一轮热潮相比,目前美的、海尔、海信等新一轮跨界汽车行业的家电企业,都不再考虑资金需求动辄百亿元级别的整车制造业务,而是选择聚焦汽车零部件业务。
近日,新浪科技报道,小米大概率不会收购北汽的工厂,也无意采用代工生产的模式,而是会自建工厂。对此,《中国经营报》记者向小米方面求证此事,其表示对此不作回应。
在此前的2022年年度演讲上,小米科技创始人、董事长雷军曾表示:“我觉得汽车非常复杂,绝对不能着急,希望大家给我们一些耐心、一些鼓励,我们会全力以赴把小米汽车做好,也希望大家给我们一些空间。网上总有各种各样的信息,我们也很痛苦,其实我们内部做了非常强的保密措施,但总有流言蜚语。我在想,在未来的两年时间里,我就不辟谣了,我也不准备介绍任何新的进展了,到了合适的时间再跟大家汇报。”
自建工厂
新浪科技报道称,小米大概率不会收购产线,或者是采用代工生产的方式,大概率还是继续走自建工厂的路径,按照2024年量产的时间表,完全来得及。软件集成的工程车预计在今年10月中旬完成。
新浪科技援引知情人士称,此前,小米已经在2021年11月宣布小米汽车总部基地落户北京亦庄,并分两期建设累计年产量达30万辆的整车工厂。其中,一期和二期产能分别为15万辆。在2022年雷军的年度演讲之后,小米汽车在量产路上已经迈出重要一步。
一位不愿具名的汽车业内人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自建工厂不代表自己做所有的环节,就像生产手机一样,虽然可以自建工厂,但很多零部件是由合作伙伴提供的。所以做汽车也是如此,自建工厂的同时一定要秉持开放的心态,广泛与供应商开展合作,然后把这个事情做好。
“而且之前理想、蔚来、小鹏等企业成功的案例,证明了一开始可能需要代工,但如果实力强大的话,企业自建工厂可以更好地把控生产流程,更快地面对消费市场,以便更好地迎接市场机遇。所以说,对于在这个级别的公司来说,要有能力自建,然后整合各方资源。”上述汽车业内人士表示。
艾媒咨询CEO张毅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表示,对于小米来说,它要做汽车,恐怕北汽或者其他原有的生产线基本上难以满足,或者生产出来的产品很难有竞争力。而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亦庄)这边能够帮它解决自建工厂用地的问题。
在张毅看来,实际上汽车厂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和困难,从目前中国的生产和工业水平来看,在中国建汽车厂并没有很复杂且难以逾越的技术屏障。所以只要资金到位,建成不是问题。实际上造好一辆汽车,大概需要两个方面的支持:一个是人才基础,另一个是设备线。而且人才和设备相比,人才更重要。
“这就是小米为什么要自建工厂的原因。自建工厂虽然时间会长一点,但是客观来讲,收购和代工时间未必会很短。”张毅说。
7月4日,华为夏季新品发布会上,此前被华为终端BG CEO、智能汽车解决方案BU CEO余承东视为比肩百万豪华车舒适性的问界M7总算迎来了发布。根据官方数据,开启预售的M7在2小时内收到了超过2万台订单,4小时突破4万台。而3月才开启交付的M5销量也保持着惊人的增速,最新6月销量已达7021辆,新增大定10685辆。与此相反的是同为华为合作伙伴的极狐,销量表现却一直不如人意。
根据汽车流通协会数据显示,极狐阿尔法S近一年的销量中仅有今年三月突破了四位数,与问界相比,两者的状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然,这也和极狐阿尔法S HI版迟迟未上市有关。从去年亮相上海车展“惊艳”众人到实际正式上市,极狐阿尔法S HI版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期间还经历了多次“跳票”。而即使上市,目前要想大规模交付还得等到9月。一款已经在售一年多的车型,加上短期还无法落地的完全自动驾驶功能,究竟能打动多少消费者?至少去年5月极狐汽车副总裁王秋凤透露的订单量仅仅为“已超千辆”。不过值得玩味的是,华为在问界上却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积极性。余承东在问界M7发布会上称“我们两家团队(华为和小康)在一起创造了汽车行业的百年奇迹”,这个百年奇迹指的便是一年多的时间问界连续“开发”了两款车型,即M5和M7。问界与极狐不同表现背后实际是华为入局汽车领域的两条主要路径,HI模式和华为智选模式。
华为内部一直有着“造车派”和“非造车派”,余承东是前者,而除了他以外几乎都是后者。华为轮值董事长徐直军曾在2021年华为技术大会上表示,“我们老余(余承东)就不服气,但他只有一票。老余作为消费者业务的负责人,从消费者BG出发,他就想造车。”徐直军是拉开华为入局汽车领域序幕的重要人物,早在2019年上海车展徐直军便宣布了华为汽车业务的消息。
彼时徐直军分享了华为入局汽车的三个方向,一是打造MDC智能驾驶平台,其中包括传感器生态、智能驾驶应用生态以及打造MDC接口的标准;二是基于华为的鸿蒙以及已有的智能终端,打造智能座舱平台;三是基于MCU打造整车控制操作系统,形成智能电动平台。不难发现,这三个方面对应的是华为HI模式“雏形”以及零部件供应商模式,并没有如今余承东高举旗帜的华为智选模式。不久后,任正非签发首个关于华为汽车业务的组织变动文件,华为智能汽车解决方案BU正式成立,王军任总裁,而王军汇报对象正是为分管ICT管理委员会的徐直军。
华为内部有两大业务管理委员会,分别为ICT基础设施业务管理委员会和消费者业务管理委员会。是负责业务战略、经营管理和客户满意度的责任机构。
4个多小时里,来自中国、美国、德国、荷兰和新加坡的5位知名科学家,在线上分享对神经技术及脑机接口等前沿科学话题的见解和展望,并进行问答互动。率先在全球范围内对这一前沿科学话题开展跨学科、跨国界的高层次研讨。
对此,盛大集团创始人、天桥脑科学研究院(TCCI)创始人陈天桥指出,多年前,阿凡达、骇客帝国、盗梦空间、三体等经典科幻作品,对面向大众的神经技术做出了精彩而大胆的描述,比如大脑复活、记忆下载和传输、梦境解码和控制。但是今天,这些技术却仍然停留在科幻作品中。通过办这个会议,以及今后的追问和探讨,不是期待马上就能得到完美的解决方案,而是期待持续引起科学家的重视和公众的关注。
会议主持人、华山医院院长、TCCI转化中心主任毛颖教授从一位神经外科医生的角度认为,许多提升正常人群健康的技术,都是先从医疗落地转化的。今天,创新神经技术比如脑机接口、深部脑刺激、手术机器人已经在神经外科临床中应用,给医生带来便利,给患者带来福音,而发展趋势是从表象到机理、从有创到无创、从单一学科到多学科融合,为未来造福正常人群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我们希望跨学科研究这个离我们还很远的话题。神经科学技术将对人类产生深远的影响。我们希望(相关技术话题)引起全世界科学家和公众的关注。”毛颖表示。
创新的神经接口技术近年来备受科学界和资本界关注,脑机接口、深部脑刺激等技术已经在神经外科临床中应用,给医生带来便利,给患者带来福音。但是,企业家们的愿景远不止这些。
Neuralink公司创始人马斯克希望有一天通过脑机接口技术,可以真正实现下载大脑、记忆和人的性格。他还称已将自己的大脑上传到云端,并且已和虚拟版的自己交谈过。
Neuralink公司将于10月31日展示最新取得的进展。该公司正在面临从动物试验迈向人体试验的关键阶段。
Neuralink的脑机接口芯片被马斯克描述为植入头颅中的Fitbit,芯片通过细小的金属丝与大脑相连,这些电极用来记录和解码来自大脑的电信号,可协调手部和手臂的运动。
但现在的问题是,有多少健康人真的愿意在大脑里植入一个设备,来帮助自己提升睡眠质量?因此,这也限制了Neuralink这类有创的脑机接口植入物的商业化应用场景。
近期,Meta的创始人扎克伯格对马斯克的这一愿景“泼了冷水”。扎克伯格称,至少在未来的10到15年内,还看不到普通人如何从Neuralink这样的大脑植入物中获得益处。
日前,多位国际著名神经科学专家日前在天桥脑科学研究院(TCCI)举办的一场“面向大众的神经技术”研讨会上也表示,这种有创的脑机接口技术目前的应用主要集中于临床,例如让中风或因其他疾病引起失语症病患增强语言功能,帮助严重帕金森病或其他运动障碍症状的人显著减轻症状,提升“渐冻症”(ALS)患者、卒中患者的拼写准确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