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坊的新词汇以及该技术给社会带来了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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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词汇意味着创新。这是全球目录和Long Now基金会的Stewart Brand在布拉格今年的Devcon4上提出的观点。
大型、行动缓慢的机构常常担心自己的生存。下一个可能取代它们的大事件是什么?他们会被迫消散吗?或者,一个更大的机构会把它们给收购吗?作为一个品牌顾问,为这些行动缓慢的大型机构提出了一些拙见。看看哪里出现了新的术语:
以黑客为例,出现了一大堆黑客术语。事实上,有一本黑客词典是精心维护的,因为那个世界的新来者需要知道这个简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想象,如果还没有的话,应该有一本区块链字典,一本以太坊字典。你会在新词中看到它:dApp。你会在一些被重新使用的词语中看到它:钱包、分叉、信标……你会在一些玩笑中看到它,比如HODL。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信号,它不仅仅是装饰。新工具需要新单词来传达它们的功能。Brand说:“我想做的是学习一定程度的词汇。有了词汇,你就可以开始学习这个系统。
新词汇、新工具、新意义的出现,历来引起了人们对科学哲学领域的兴趣。正如已故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Thomas Kuhn)在1962年出版的《科学革命的结构》(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一书中论述那样,新术语有时会与新问题和新实践同时出现,从而导致范式的转变。
在后来的一本书中,Kuhn详细阐述了自结构以来的道路:1970-1993年的哲学论文(2000年出版)。他明白,科学革命的核心特征是,它们改变了“语言本身固有的自然知识,从而先于任何可描述的日常事物”。 Kuhn提出,违反或歪曲先前没有问题的科学语言是革命性变革的试金石。
这些特征超越了上述品牌机构的创新和生存。对于Kuhn这样的科学哲学家来说,他们甚至塑造了我们描述自然的方式。例如,1918年因发现能量量子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德国理论物理学家马克斯·普朗克(Max Planck)引入了新的语言,随后改变了人们对物理世界的认识。
Kuhn指出: 要使太空或无限线性运动成为科学的一部分,就需要观察报告,而这些报告只能通过改变描述自然的语言来表述。在这些变化发生之前,语言本身一直抵制那些广受欢迎的新理论的发明和引入。我认为,同样的语言阻力是Planck从“元素”和“谐振器”转换到“量子”和“振荡器”的原因。在数字宇宙中,以太坊正在建造一种新型的全球超级计算机,它将与现有的信息和通信技术系统进行交互和改变。诸如不变性(审查抵制)和非中介化(从分散的系统中抽取数据和服务的汇集者)等性质所涉问题是跨学科的,超出了计算机科学的专门领域,影响到法律、政治、经济和文化领域。
提出的新语言、新工具、新意义、新问题和新实践是否构成了潜在的革命性变革。Kuhn写道,“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它与正常变化的区别来定义的,而正常变化导致了增长和对以前所知累积的补充。”“革命性的变化”在产生之前是不能适应使用的概念的。革命性的变化在被使用的概念中是不可能被接受的。虽然在一段时间内还不清楚以太坊是否代表了Kuhn所描述的革命性变化——特别是因为它正在进行的工程大修,其新词汇和范式转变可能表明一种正在出现的“不可通约性”,即新旧专业之间日益扩大的概念差距。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在集中和分散的系统之间表现得更加明显。
对于Kuhn来说,当两个专业分开发展时,就会出现不可通约性:“这种差异使得一个专业的从业者无法与另一个专业的从业者充分沟通。”但是这些沟通问题会减少。
在这种情况下,Kuhn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细分市场,在这些细分市场中,这些不同专业的从业人员继续从事他们的行业,并最终取代主流专业:
这既创造了居民据以实践的概念性和工具性工具,又创造了这些利基,它们同人们曾经说过的外部世界一样牢固、真实、抵制武断的变化。但是,与所谓的外部世界不同,它们不是独立于思想和文化之外的,它们也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以太坊的新词汇,以及该技术给社会带来的新承诺、可能性和问题还在出现。这是否意味着一种全球模式和最终的技术革命已经成熟?或者,它是否会分裂成分布在全球各地的小众社区,它们都有同样的利基使用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