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些好人总要在网上“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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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有一些人在现实生活中扮演这好好先生的角色,到了网上就到处发飙,想通过这个虚拟的世界发泄自己的不满。但如果你读完下面的文章之后,你会对部分“不满”有所改观:有一些人原本是某个领域的专业人士,却被无知装B人士的“误人子弟”行为所激怒。最让人痛恨的是,当专业人士正想与之周旋的时候,那些人却以“6秒一帖”的速度主宰了网上的争论。原来在这个虚拟的世界,好人真的不好当。
请原谅我,我现在非常的情绪化。有时候这种情绪化会被称为激情,有时候就是万人所厌恶的咆哮。今天我之所以会提笔,是因为Wil Wheaton的《抑郁的谎言》博文在Hacker News论坛上引起了激烈的争论,这种类似的争论我也见过不少。
到底是什么引起了我的注意?为什么我要把它形容为“好人在作恶呢”?
是的,如今互联网上的人都在讨论治疗抑郁症的效果。老实说,这使得我非常恼火。这事已经被无数人研究过,而且市面上也存在不少相关的报刊和书籍。但是总有一些无知又爱装B的人要把这种争论当成自己的终身事业。
我们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呢?我们来看看下面一个人对认知行为疗法发出的评论:
如果我们因为自己的一团糟而向身边的人发飙,会有一份研究报告向我们揭示他们的想法吗?
正当我要回复这个评论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个人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只是想向这个世界提出一个好的问题。对于认知行为疗法是怎么奏效的,我觉得他们是被一些人误导了。其实我很想回复一个中肯的评论。
虽然我假设这个人并不懂认知行为疗法,但是谁又能保证我很好理解了这个玩意呢?我虽然认为很多人将会被这些评论所误导,但是自己做出辩护的话,又能保证不会误导他们吗?如果我是因为在言辞上说不过别人而在争论中败阵下来,其他人就无法知道一些正确的知识,这又会有多大的影响呢?
倘若我给大众造成了错误的印象,他们会远离那些原本可以帮助自己或者身边的人的治疗方案吗?这种想法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因此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为认知行为疗法做出相应的辩护。
当我在写《学会乐观(Learned Optimism)》的书评的时候,我会小心翼翼去建议别人阅读这本书。因为它的作者是一名研究人员,并做了相应的调查研究。对于那些只是随意翻看了两三页的人来说,他们是没有资格对这本书做出评价的。我非常希望大家能够怀着好奇的心态把这本书读完。
所以在互联网上,我是这样回应那些争执和评论的:自己去阅读一下相关的书籍和材料吧。
当我在网上看到一些人对某些东西大大赞赏(或者喷得一文不值)的时候,我会格外的小心。当遇到那些书呆子在网上讨论自己应聘经历的时候,我会告知他们:有时候最有自信的人敢于承认自己无知一面。不管是专家还是很有经验的程序员,他们都会有各自的“盲点”。对于新手而言,他们不一定能胜任相应的工作。他们可以阅读一下Raganwald(编者注:加拿大的一名程序员)大侠的算法文章,从中学会程序的设计。那些老手总能挖掘缺陷和危险,尤其在自己面临选择的时候。而在网络上的用词,他们会更加谨慎,常用“有时”和“是情况而定”之类的话。其实我已经可以从他们的用词做出一个初步判断: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经验丰富的人?
有一句古话说的好,问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知道的东西越多,你就要权衡很多的东西,你就会越发现自己的无知。当别人向那些富有经验的人寻求推荐的时候,他们更多的时候会说:“自己先看一看,再做决定吧。”不过对于那些底气不足的装B人士来说,他们更多的是喜欢用“这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和“这简直就是垃圾”之类的话来评价事物。最郁闷的是,那些经验丰富的人在犹豫要不要回击的时候,这些装B人士已经开始以“6秒一帖”速度回复吐槽。
很多时候互联网上的争论都是由目光短浅的人主宰着的。所以说你不能因为网络论坛上的一些人做出的一些评价而“审判”认知疗法,因为这很有可能是无知人士在误导他人。如果你或者自己身边的人患有抑郁症,请不要轻易地基于互联网上的讨论而做出决定。你完全可以跟医师进行沟通,并与之讨论症状,然后再去阅读一些相关的书籍和论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跟患者直接面谈。
大家就当我在发牢骚好了,其实我也是一个在互联网上作恶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