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界焦虑和道德困境问题再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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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电影《毕业生》的主题曲吗:在炫目的灯光下/我看见成千上万的人 / 人们说而不言 / 听而不闻 / 没有人敢打扰这寂静的声音……
网易科技讯 北京时间7月6日消息,国外科技媒体VB报道,随着美国初创公司Cambrian Genomics的CEO奥斯特·亨氏(Austen Heinz)以及BI的一篇文章等越来越多人开始谈论科技界的心理健康课题,例如自杀——存在于企业家当中的普遍焦虑是怎样的?——再度引起广泛的关注。
事实上,科技界的焦虑和道德困境问题一直都在。只是到了紧要的关头的时候,有谁是真的在乎呢?或者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我们都看过太多当某些人想要一些独立于家庭和亲密好友之外的生活时,他们在社交媒体上流露出对失去的哀怨以及伸手求援的信息。然而,绝大多数的求助还不如看一则海报的良心广告来得有用。
“求助”在多数时候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你认为你的某位朋友真的会打电话给你说:“我快想自杀了!我需要帮助。”?——其实这相当于传达一个“我并无大碍”这样的信息,例如一条短信:“嘿,有空聊聊吗?”
然而扪心自问,你是如何回应最近一次朋友类似这样的信息的。你有在他们身边吗?你有停下手头上的工作对他们说:“发生什么了?你还好吗?”或者是:“在忙,但这周末可以。”……也许有些人甚至不屑于给予回应。
事情的真相是,绝大多数的我们太自我为中心,以致忽视了正需要援助的朋友。我们都不是专业的察言观色的人,可以原谅这并不全是我们的过错。但即使抛开这个理由,有时间却不愿意为他人着想则是自私的本质表现。
从科技界或是企业家文化的立场出发,我们来考虑一下所有精明的演说背后的潜在信息。如果科技是纯粹的顶尖的事物,正如许多人声称的那样,那么在这个环境中失败就一定是你个人的问题。然后你在思考自己的不足。就是这样。
正如媒体分析的那样,科技界的从业者大多经历各种选拔,被认为是这个社会中的精英,然后被社会赋予很多相关责任,但现实社会却是按照低标准运行的。这种传统的认知定位与真实社会践行标准的落差导致群体心理焦虑的快速增加,因为这种模式是以一方自由的损失为代价的,一旦这种损失无法得到合理补偿,这份损失就会以焦虑的形式在群体心底累积,从而造成个体与社会的整体损失。
至于那些正经历失败,或者曾经失败过的人,他们鲜有传达出什么消极信息。
即使人们并不处于临床上的抑郁状态,作为人类我们还是渴望联系的。理论上,我们首先应该向家人或朋友寻求得到联系,因为他们才是在必要时候能帮助我们获得力量得到援助的人。但事实上,人们却习惯诉诸于博客、社交媒体,或者分享一个国家自杀热线9National Suicide Hotline)的链接。而我们或许也是这样回应亲友面临的困难:“把你的问题更新在Facebook上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评论,否则我可能没时间。”
几年之前,著名风险投资机构 Andreessen Horowitz 的联合创始人本·霍罗威茨(Ben Horowitz)写过一些关于前奥克兰袭击者队的领军人物Al Davis对名人堂教练Bill Parcells 说过的事情。他表示,据Parcells的转述,关于足球,Al Davis教给他最重要的一课是: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受伤或者困难。他们每到周一想知道的是你是否赢了。Horowitz在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他正把这个道理应用于科技行业的企业运营之中。当然,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无论是所有个人博客上虚假的关心和社交媒体上泛滥的同情,甚至是众多的自杀事件以及抑郁或者其他心理健康的真正症结,其真相,残酷的真相是——没有人在真的在聆听,也没有人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