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离线: 可穿戴式计算技术是移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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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这个连结的世界里,如果把技术恐惧者和迷失部落排除在外,你是很难发现有谁是会主动躲避数字化产品的。但在卢德主义者(指对新技术和新事物抱持盲目冲动反抗)看来,移动计算(或更宽泛点说数字技术)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从 PC 到可随身携带的各种智能设备,信息经过技术性增强在的领域无处不在。
在科幻连续剧 H+ 里,无线移植物被植入人体,而大家对这种生物和技术的结合丝毫不感到排斥。H+ 里的人物自愿把相当于今天的移动设备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把自己变成移动连接着的个体。或许一些人会认为这样的桥段就是噩梦,但还是有许多科技爱好者乐于和手上的设备说再见,而一劳永逸地把身体与电子设备连接,永不离线。
在 H+ 的第一集里,一对夫妻把车开进了机场停车场,当中一位通过面前的显示界面查看了汽车的内部和外部的环境。界面上显示着半透明的图标,比如效率、工具、通信等,用户迅速在之间选择。乍一看,我们会以为这些图标和文字是通过增强现实技术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呈现的,但随着 TA 视角的变化,我们发现所有这些画面其实是植入了 TA 的视角里的。有一个名词叫做脑机接口(BCI, Brain-Computer Interface),而这就是 BCI 的一个高级案例。
H+ 里的用户通过他们的中央神经系统与无线网络互动,而这个神经系统又直接与一个极微小的设备连接,这样,电视剧里的人物只“想”就能进行许许多多的任务了。
情节发展到后面,H+ 里的世界成了地狱,由于软件和硬件都被整合进了这样一个先进的平台,受病毒侵害后,剧中人物不得不面对灾难性的后果。尽管这类整合的系统有机会提供无缝的连接,但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们暂时仍无法实现出来。但我们还是具备了与剧中极为接近的技术:穿戴式计算(Wearable Computing)。
穿戴式计算这门学科主要探索和创造能直接穿在身上、或是整合进用户的衣服或配件的设备。MIT 解释了穿戴式计算的目的:
“... 颠覆了电脑应被如何使用的认知。电脑应该是可被穿戴的,就像眼镜或是衣服一样穿戴在身上,并可基于情形的变化与用户互动。通过抬头显示器(heads-up displays)、自然不突兀的输入设备、个人无线局域网、 以及大量环境感知和通讯工具,可穿戴式电脑可扮演智能助手的角色。”
1960 年代以来,可穿戴式计算逐渐兴起。到了 70 年代,发明家 Alan Lewis 打造的配有数码相机功能的可穿戴式计算机能预测赌场轮盘的结果。1977 年,Smith-Kettlewell 研究所视觉科学院的 C.C. Colin 为盲人做了一款背心,它把头戴式摄像头获得的图象通过背心上的网格转换成触觉意象,让盲人也能“看”得见。 可穿戴计算在 80 年代继续发展,Steve Mann 把可控制的摄像设备塞进了一个特制的背包里,再配上一个头戴式摄像机(下图)。
在过去 20 年间,可穿戴式计算取得了显著进步,比如 IBM 的 Linux 手表和 Kickstarter 上著名的 Strata 手表——它“与手机应用连接,可查看来电、短信、邮件、Facebook 和 Twitter 更新、天气等信息”。此外,锻炼监测装备如 Jawbone, Pebble 和 Fuelband 也是典型代表。
现在大家对可穿戴计算的关注点主要集中在头戴显示器上。今年早些时候,Innovega 公司宣布开发可接入互联网的 iOptik 增强现实隐形眼镜,引起了业内一阵骚动,但后来大家的兴趣慢慢转移到了 Google Glass、索尼 HMZ-T2 头戴式 3D 显示器、TTP 眼镜、Vuzix 视频显示设备、由 Vergence 实验室出品的社交视频分享眼镜、以及 Oculus Rift 的头戴虚拟显示器。
而当中最典型也最受关注的要数 Google Glass 了,它的概念视频显示了可穿戴计算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Google Glass 开发团队在 Google+ 上这样解释这个项目:
“我们认为技术是为人服务的,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就消失。我们 Project Glass 就是要打造这样的技术,它能帮你探索和分享你的世界。”
这个团队最初向公众介绍 Google Glass 时,只透露了相当模糊的一些细节,强调的更多是概念而不是具体的规格参数。为了宣传产品、强调项目潜力,Sergey Brin 把 Google Glass 带到了 Diane von Furstenberg 的时装 T 台。2012 纽约时装周上,Brin 被模特和好莱坞明星簇拥着,展示了色彩斑斓、简洁优雅的 Google Glass。
尽管目前 Google Glass 还处于研发产品原型阶段,但 WSJ 的 Spencer Ante 还是有幸做了一番评测,评测结果并不尽如人意,Ante 强调软件并不好用、缺乏短信、电话、地图、地理位置功能。
此外,Google Glass 缺乏双视觉叠加(dual visual overlay)也遭人诟病:除摄像机以外,Google Glass 还在右镜片的上方安装了一个小型显示器,由于信息没有直接叠加在视野里,用户因此在使用里需要不断来回调整自己的视线焦距。除了 Google,The Technology Partnership (TTP) 公司也开发了一款眼镜,看上去和普通的眼镜无异,但其实它能在镜片中间投射影像,这样就避免了像 Google Glass 那样需要来回调整视线的麻烦,用户很自然就能获得现实增强信息。
尽管如果,TTP 的方案还是面临着可穿戴电脑一直存在的障碍:不舒服的显示格式和笨重缺乏机动性,这些问题让它们从实验室走向商用的道路显得困难重重。
另一个问题:可穿戴计算在走向商用前须得有可靠的网络保证。如果网络的广泛覆盖和可靠性得不到保证的话,早期接受者积极性想必也会被打击吧。
此外,健康也是使用可穿戴设备不得不考虑的问题。比如,如果 Google Glass 的商用版仍然无法提供双视频叠加的方案的话,对人们尤其是孩子的整体感官发展又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呢?
的确,可穿戴计算为用户提供的好处是实实在在、显而易见的:通过“内在连通性”实现快速的数据获取、通过超快的分享内容能力高效地保持社交联系。对许多人来说,如果能摆脱传统的手持设备而获得无缝的网络访问体验,何乐而不为呢?它用来增强现存的教育模式的潜力也是巨大的,对股票经纪、应急反应小组、体育节目“深度中毒者”的好处也是相当直接的。
“‘人机共生’是人机系统的一个分支。希望在不久的未来,人脑和计算机能紧密结合在一起,这个结合能想人脑所未想,处理数据的方式也与之前截然不同。”——J. Licklider(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的传奇人物)
无论是可穿戴技术还是生物植入技术(像 H+ 里描述的那样),计算的未来都离不开移动性。已“身陷”移动互联网的你准备好迎接这样的未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