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月源码开源GitHub No.1！又被中国程序员“玩坏”了

这几天适逢人类登月50周年，1969年的今天美国阿波罗11号飞船成功在月球着陆，正如首个登月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所说——这是个人的一小步，但是人类的一大步。面对阿波罗11号登月50周年这个大热点，不少公司、组织、个人也从多个角度来纪念这一伟大的日子，NVIDIA发布了一段使用光线追踪技术渲染的登月Demo，不仅效果出色，还从光线渲染的角度证明了登月不是骗局。

1969 年 7 月 20 日，“阿波罗 11 号”飞船登月，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成功踏上月球表面，标志着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完成重要的一步：“这对个人来说是一小步，对人类来说却是一大步。

2019 年 7 月 20 日的今天，正是人类登月 50 周年。

这两天，Apollo-11的源码项目一直占据 GitHub 热榜第一，目前已获得 37,000+ 个Star。

其实 Apollo-11 并非是冲着在这 50 周年才开源，早在 2014 年便有第一次的代码 commit，并在 2016 年开源。目前已累计超过 300 次commit，有近5000 个 Fork。  

这些代码是阿波罗11号制导计算机（AGC）中指令模块（Comanche055）和登月模块（Luminary099）原始代码，这个项目的目的是存储阿波罗 11 号原始代码。

此外，虚拟AGC和麻省理工科学博物馆将阿波罗导航计算机(AGC)中的指令模块Comanche055、登月模块Luminary099的原始代码公布在了GitHub上，任何人均可自由查阅、编译。

考虑到阿波罗工程的庞大及复杂，阿波罗11号的源代码开源更多地是象征意义，其他人或者组织也不可能根据这个源码搞自己的登月飞船。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阿波罗11号开源之后很快就有了许多issue（可以看做对源码的提问或者评论，虽然本质上不是这个作用），而且中文占了绝大多数，中文程序员们把阿波利11号源码issue当作了一个评论区。

这些评论大多不是恶意的，主要是调侃、跟风、吐槽、灌水，但总的来说这些评论更多地是国内微博、贴吧的风格，完全看不出与阿波罗11号源码有什么关系。

Github作为全球最主要的代码托管平台，一直被程序员自嘲为最大同性交友社区，如今里面不严肃不正经的东西越来越多，这也是很多人对Github不满的地方。

前两天还有国外的程序员发文表示Github上有太多中文项目，GitHub Trending几乎被被思中国人霸榜了，这些项目有的连注释都是中文的，国外程序员大部分看不懂，所以这事导致一些国外程序员很无奈。

当然，这位小哥的文章态度OK，不是为了喷中文程序员，而是提出了Github上的一个管理问题，确实值得官方思考和改进。

除了代码还有笑料和吐槽

上世纪60年代中期，麻省理工学院（MIT）仪器实验室的程序员们为阿波罗11号登月计划开发飞行控制软件，由于当时还没有开发软件所需要的技术积累，所以他们必须自己打造一套体系出来。

他们提出了一种存储计算机程序的新方法，名为“线存储器”，并创造了一种特殊版本的汇编语言。对于现今的很多程序员来说，汇编语言晦涩难懂，其目的是方便计算机理解，而不是便于人类理解。MIT的程序员们为阿波罗制导计算机（AGC）编写了成千上万行的那种深奥代码。

从下图中，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他们到底写了多少代码。图为阿波罗登月计划软件工程主管玛格丽特·汉密尔顿（Margaret Hamilton），她旁边是一大堆的AGC代码文件。

AGC代码其实早已公之于众，最初是由技术研究员罗恩·伯基（Ron Burkey）在2003年上传到网络。他根据MIT在网上发布的原始硬拷贝的扫描件进行了转录，也就是一行一行地手动打出来。

“扫描的人是一名叫做加里·内夫（Gary Neff）的飞行员，”伯基在电子邮件中写道，“MIT得到了扫描件，把它们以网页图片的形式放上网。但不幸的是，在此过程中，那些图片遭到损坏，有些地方无法看清。”伯基利用其工程知识查漏补缺，恢复了无法看清的部分。

“一段时间过后，我从加里·内夫那里拿到了备用扫描件，对无法看清的部分进行了核实，幸运地发现我恢复的部分完全正确！”他说。

这使那些想要探究AGC代码的研究员和爱好者如获至宝。伯基本人甚至利用AGC代码创造了一个模仿品。

尽管伯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成功地重现了无法看清的部分，但对于当今的很多软件开发者来说，AGC代码本身仍然有点晦涩难懂，直到7月7日那天，曾在NASA实习的克里斯·加里（Chris Garry）将AGC代码完整地上传到代码共享网站GitHub。如今，光顾该网站的程序员数不胜数。

几小时内，程序员们开始研究AGC代码，尤其是AGC原始编程者撰写的代码注释。代码注释是用简单直白的语言描述某个特定时刻执行的任务。Reddit网站程序员吐槽栏目的读者们在找乐子方面一向敏锐，他们发现AGC代码的很多注释并不是对代码本身的枯燥解释，其中充满了有趣的笑料和讯息，以及上世纪60年代的很多人和事。

例如，一份源代码文件名为“BURN_BABY_BURN--MASTER_IGNITION_ROUTINE”（燃烧吧，宝贝，燃烧吧——控制点火程序），开头的注释（下图）这样写到：“燃烧吧，宝贝，燃烧吧”可追溯到1965年的洛杉矶骚乱，当时著名DJ、电台所有者“伟大的蒙塔古”（Magnificent Montague）在打碟时使用了这句话。伟大的蒙塔古是上世纪50年代中期至60年代中期，在芝加哥、纽约和洛杉矶极富感召力的灵歌代表人物。

以下这段代码也出自控制点火程序，第一行写着“你好啊”，最后一行写着“拜拜，欢迎再来哦”。从中可以体会到AGC原始编程团队有多爱玩。

在名为“LUNAR_LANDING_GUIDANCE_EQUATIONS.s”（月球着陆制导等式）的文件中，程序员希望其中的两行代码是暂时的，结果却成了永久的。

也是在那份文件中，出现了让宇航员“转动那个蠢东西”的注释。

“那是指转动着陆雷达的天线，”伯基解释说，“我觉得那是在提醒宇航员调整天线。”

在被描述为“AGC和计算机操作员之间的键盘和显示系统交互程序”的“PINBALL_GAME_BUTTONS_AND_LIGHTS.s”（弹珠游戏按钮和显示）文件中，甚至出现了莎士比亚名著《亨利六世》中的一段话：“我要径直向你指出，你任用了许多人，让他们大谈什么名词呀，什么动词呀，以及这一类的可恶字眼儿，这都是任何基督徒的耳朵所不能忍受的。”

Reddit网站的一位用户指出，这可能是在吐槽AGC的编程语言。这种编程语言利用预先确定的“名词”和“动词”来执行操作。例如，动词37代表“运行程序”，名词33代表“点火时间”。

既然AGC代码已经在GitHub网站上公布，程序员们现在能够提出问题和修改建议了。他们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一位程序员提出了一个问题，说“低温贮罐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电路故障”，并列出了再现这个问题的步骤。他补充道，“要小心，这可能对测试者造成危险。”回复非常热烈。

一位用户说，问题可能不在于代码，而在于其他方面：

“是不是只发生在月球转移轨道（sol-3-a）上？还是在所有的月球轨道上都会发生？问题可能出在月球。试着缩小问题的范围。”

另一位用户谈到了基本操作：

“你有没有试过关闭后重启？”

一位程序员认为可能只是软件需要更新：

“阿波罗14号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重要的登月代码才开源？

可能会有人认为，能开源的登月代码应该不算是重要的代码。实际上并不是的。那么 AGC 究竟是什么？

阿波罗制导计算机（AGC）于上世纪 60 年代由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 ）开发，主要用来控制阿波罗宇宙飞船上的导航与制导系统。

阿波罗号太空船实际上是两种不同的航天器，分为指挥舱（CM）和登月舱（LM）。指挥舱是用来让三名宇航员登上月球，然后再接回来。登月舱是用于承载两名在月球行走的宇航员，而第三名宇航员则留在指挥舱中，绕月球轨道运行。

所以说在人类第一次登月的三位宇航员里，只有前两位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和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 真正地在月球行走，第三位迈克尔·科林斯（Michael Collins）则是坐在飞船里执行任务。

无论是否有宇航员的协助，每个航天器都需要能够在太空中航行，因此需要有一个“制导系统”。该指导系统由麻省理工学院的仪器实验室开发，这个制导系统的一个重要部分是阿波罗制导计算机——“AGC”。

在阿波罗任务中，有两个 AGC，一个用于指导舱，一个用于登月舱。这两个AGC 是相同且可互换的，但它们运行不同的软件，因为航天器执行的任务是不同的。

此外，由 AGC 运行的软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展，所以在后来的任务中使用的AGC 软件（如 Apollo 17）与早期的任务（如 Apollo 8）略有不同。

所以说，这份源码还是很重要的。

在该项目里，还列出当时参与编写这些代码的程序员：  

正因为有了这些程序员，我们才完成在科学上重要的“一大步”！

惊心动魄的登月时刻，这位女程序员拯救了所有！

阿波罗 11 号登月的过程并不如阿姆斯特朗登月时那“轻松”的一步，而是惊险万分！如果没有这位女程序员，可能就阿波罗就无法成功登月了。

她就是玛格丽特·希菲尔德·汉密尔顿（Margaret Heafield Hamilton），在美国媒体 IT World 评选“在世的世界上最伟大程序员”中，玛格丽特排名第一。

一开始为了贴补家用，玛格丽特成为实验室临时编码员，后因工作出色，被推荐去了 NASA。

当时她带领团队为阿波罗登月计划做后备方案，由于大家是奔着成功去的，所以她负责是最不受重视的部分：万一任务失败之后的后备方案。

但玛格丽特依然认真地用模拟器模拟飞行状态，检查系统漏洞。

可没想到阿波罗 11 号飞船准备正式登陆月球前几分钟，雷达发来的大量的数据涌入计算机存储区，让系统近乎崩溃，飞船将在月球坠毁，宇航员已做好牺牲的准备。

幸好有玛格丽特编写的后背方案软件抗住了压力：在大量错误数据突然涌入，计算机不堪重负是因为进行了一系列不必要的计算，事实上最重要的资源应该用在安全登录上，其他不重要的任务将终止。

这就是她后来提出的“异步处理”概念。

正因为有了这样优秀严谨的程序员，人类才能完成第一次登月。后为了表彰她在登月计划中的贡献，奥巴马授予她“自由奖章”。

-END-